苏悦的钢笔悬在"原谅"上方颤抖,突然被塞进块草莓蛋糕。
陆寒的婚戒在奶油里折射出彩虹,他握着她的手写下:"那个在产房咬破嘴唇也不肯哭的小姑娘,值得所有光明正大的爱。"
萌萌踩着儿童手表报时声冲进来时,苏悦正把信纸折成水母船。
小丫头掏出口袋里黏糊糊的彩虹糖,郑重其事地塞进她掌心:"妈妈昨天没吃的甜味,我帮你存着哦。"
潮水漫过第十八个纸船时,苏悦的哽咽混进浪花里。
陆寒的唇贴在她颤抖的眼睑上,尝到咸涩的荧光:"哭出来,我接着。"
阁楼老式台灯第七次爆出电流声时,苏悦终于念完最后那句"我愿意"。
信纸背面被泪水泡皱的基因图谱突然显影,萌萌沾着糖渣的小手按在某个碱基对上,歪头哼起走调的生日歌。
而此刻苏宅顶楼的望远镜后,苏母手中的红茶杯突然倾斜。
滚烫茶渍在苏悦童年照片上晕开时,她看见监控画面里女儿将额头抵在陆寒掌心——那是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依赖姿态。
保险柜里的旧手机突然震动,三十三条加密信息在屏幕炸成血色烟花。
无需修改
以下是翻译后的内容:
(接续上文)
当苏家厨房飘出焦糖香味时,苏悦正在把第三只水母船浸泡在碘酒里。
褪色的荧光墨水晕染开来,形成蓝紫色的雾霭,恍惚间映出母亲年轻时穿着白大褂的身影。
“尝尝火候。”苏母端着青花瓷盘的手在颤抖,糖醋排骨上裹着的琥珀色糖浆滴在了泛黄的相册上。
苏悦用解剖镊子夹起照片——在五岁生日照的背面,母亲实验室的门牌号被番茄酱涂改成了“SOS”。
陆寒的袖扣突然滚落,不锈钢表面倒映出相册夹层里芯片的轮廓。
他弯腰捡起时,婚戒划过苏母手腕上的淤青,那里残留着恒温箱密码锁的纹路。
“你爸当年总说科学家的女儿不该沾油烟。”苏母用汤匙敲碎糖衣脆壳,瓷片刮开排骨的暗格,掉出一枚微型胶卷,“但他忘了,糖醋汁能腐蚀百分之八十的生物识别膜。”
苏悦的解剖刀悬在胶卷上方,刀尖上沾着的荧光墨水突然与糖醋汁发生了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