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李的白大褂下摆沾着药渍,鞋跟绊在台阶上差点栽倒,他扑过来抓住林观鹤的手腕,力气大得像要把人捏碎:
“王老伯在302!”
“小芳刚给他测了血压,高压40低压20,可、可他体温正常,心跳有力,就像......就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生气!”
林观鹤的玄铁剑在剑鞘里发出嗡鸣。
他甩开老李的手往楼上冲,却在转角撞到端着药盘的小芳。
姑娘眼眶肿得像两颗红桃,手里的体温计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玻璃渣子溅到林观鹤脚边:“观鹤哥,王爷爷的手......”
她拽住他衣袖往病房带,“凉的,冰的,可他额头又烫得能煮鸡蛋!”
302病房的门虚掩着。
林观鹤推开门的瞬间,浓重的檀香味裹着腐叶味扑面而来——这是阴煞入体的味道。
靠窗的病床上,王老伯半张着嘴,灰白的头发乱成草窝,平时总沾着饭粒的下巴此刻尖得硌手。
林观鹤掀开被子,老人干瘦的手背爬满青紫色疹子,形状像极了无面者鬼鳞的纹路。
“脉博洪大却无根。”
林观鹤把手指按在王老伯腕间,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,“这是阴邪盗阳。”
他抬头看向萧宁,后者已经抄起墙角的灭火器砸开窗——阴煞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