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拦住他们!” 张辽的长枪突然前指,铁壁阵猛地加速。最前排的盾牌手齐声发力,将挡路的疏勒残兵撞得飞了出去。一名重甲步兵被盾牌边缘扫中胸口,肋骨断裂的脆响清晰可闻,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,瞬间被后续的盾牌踏成肉泥。
“杀!” 锐士们从盾牌缝隙中鱼贯而出,破甲锥直指疏勒士兵的重甲。一名百夫长挥舞着双弯刀冲上来,刀光如轮,劈向最前排的锐士。可他的刀刃还没碰到对方,就被侧面冲来的张辽一枪挑中手腕。
“啊!” 百夫长惨叫着扔掉弯刀,张辽的长枪顺势横扫,枪杆重重砸在他的脖颈上。只听 “咔嚓” 一声,百夫长的脑袋以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,眼睛瞪得滚圆,显然是颈骨断裂而亡。
短兵相接的瞬间,破甲锥的威力彻底显现。锐士们抡起锥柄,三棱矛头狠狠砸向疏勒士兵的铁甲。那些号称能挡住匈奴弯刀的双层重甲,在破甲锥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,甲片崩裂的脆响此起彼伏。一名疏勒士兵的胸甲被砸出个窟窿,破甲锥的矛头穿透甲片,深深嵌入他的心脏,他张嘴想喊,却只喷出一口血沫,缓缓倒在地上。
“顶住!给我顶住!” 疏勒将领的吼声在乱军中响起。他挥舞着长柄弯刀,试图组织抵抗,却被三名锐士同时围攻。破甲锥从三个方向砸来,他的肩甲、腹甲、背甲同时崩裂,鲜血从伤口喷出,染红了胸前的家族纹章。
于阗弓兵的处境更加凄惨。他们被夹在黄巾军铁壁与疏勒残兵之间,进退不得。有的弓兵试图拔刀近战,却被锐士的破甲锥轻易刺穿喉咙;有的则跪在地上求饶,却被后续的盾牌手无情踏过。于阗王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,突然勒住马缰,从箭囊里抽出最后一支毒箭。
“我于阗的弓箭,绝不能这样败了!” 他将毒箭搭在仅剩的长弓上,用尽全身力气拉满弓弦。目标不是普通的锐士,是那个在铁壁阵前指挥的张辽。
箭如流星,直奔张辽面门。锐士们惊呼着想要阻挡,却已来不及。张辽瞳孔骤缩,猛地侧身,毒箭擦着他的脸颊飞过,射中了他身后的一名盾牌手。那名士兵闷哼一声,脸上瞬间泛起黑紫色,抽搐着倒在地上,显然是中了蝎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