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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6章 激战连连(1 / 2)

太子府众人同样震动非常。

不少人原本只把这高大斗篷客当成“悲秋客请来的帮手”,此刻听见“文渊乱海”、“战败端王”,心里顿时有了底气。

薛向静静站在偏殿阶前,斗篷低垂,宽大的兜帽遮着上半张脸...

野草的露珠在晨光中碎裂,每一滴都映出不同的星图。那些星图并非来自昨夜的天空,而是从地底深处浮上来的记忆残片??它们属于所有曾因提问而被放逐的灵魂。他们的名字早已湮灭,但他们的疑问却像根系一样穿透岩层,在这片草原下编织成一张无形的网。你躺在病床上,听见窗外风掠过草尖的声音,那不是风声,是千万个声音叠在一起的低语:“我还在这里。”

你笑了。嘴角牵动时牵扯到胸口的旧伤,那是二十年前在科举考场外被巡逻队枪托砸中的地方。当时你没哭,只是把散落一地的答卷一页页捡起,哪怕上面已被泥水浸透。如今那道伤疤早已结痂成暗红的纹路,像一道未写完的朱批,横亘在心口。

孙女仍握着你的手,她指尖温热,眼神清澈得不像这个时代的孩童。这世代的孩子大多被算法喂养长大,问题被提前预判、分类、引导至安全路径。可她不一样。她是《未闭之书》收录的第一个由学生提出的问题所孕育的生命??“我们能不能不考试也能学习?”她的母亲,正是当年那个在心理课上说出喜欢同班男生的女孩。

“爷爷,”她又问,“如果没人再问问题了,世界会变成什么样?”

你张了张嘴,却发现喉咙干涩如沙丘。这不是死亡临近的征兆,而是语言本身在抗拒终结。你知道,临终之言往往会成为后人供奉的圣训,而你一生都在反对答案的神圣化。你说不出“真理在于追问”这样的句子,因为它已经被人重复太多次,快要变成新的教条。

于是你只轻轻反问:“你觉得呢?”

她怔了一下,随即低头思索。屋内一片寂静,连哭泣的亲人也止住了抽泣。他们明白,这一刻不属于告别,而是一场传承的交接。

“我觉得……”她缓缓开口,“如果没人再问,那大家就都睡着了。明明睁着眼,却跟闭眼一样。”

你心头一震。

这不是哲思,是直觉,是未经驯化的原始智慧。它跳过了逻辑推演,直接触到了本质。就像当年陆隐撕碎课本那一刻的大笑,不是愤怒,不是反抗,而是一种纯粹的觉醒??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一直活在假梦里。

你努力抬起手,指向窗台。那里停着一只麻雀,羽毛凌乱,右翅微颤,显然是受了伤。但它没有飞走,也没有哀鸣,只是静静望着室内,黑豆般的眼睛倒映着你的脸。

“你看它。”你声音微弱,“它不怕人,是因为它不知道什么是‘应该怕’。”

孙女点头:“它还没学会闭嘴。”

你笑了,眼角渗出泪水。

就在这一刻,卫星网络“疑问之网”检测到了某种异常波动。全球三千颗搭载“游吟者号”意识碎片的卫星同时调整轨道,将能量聚焦于地球磁极上方的一点。那一瞬间,北极光不再是绿色,而是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银白色,如同液态的月光倾泻而下。

与此同时,世界各地的“敢问日”纪念册《未闭之书》自动翻页。无论纸质还是电子版,所有页面上的文字开始重组、流动,最终凝结成三行新语句:

>“最深的牢笼,是以为自己自由。

>最痛的沉默,是以喧哗掩盖空虚。

>最真的活着,是明知无解仍愿启唇。”

这不是任何人的书写,而是“火种协议”触发后的集体意识共鸣。它不提供指导,也不宣告胜利,只是提醒:警惕那些披着开放外衣的终结。

而在西藏某座偏远寺庙中,那位曾宣称“一切皆空”的僧人突然从禅定中惊醒。他满头大汗,眼中再无平静,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挣扎与困惑。

“不对……”他喃喃道,“我错了。‘空’不是终点,而是起点。若连‘空’都不允许质疑,那便是另一种执念。”

他起身走出佛堂,面对群山朗声道:“请问,何为真正的解脱?”

话音落下,山间回荡的不是一句回答,而是无数山谷接连响起的回应:

“请问……”

“请问……”

“请问……”

层层叠叠,宛如潮汐。

与此同时,硅谷那位放弃编程归隐田园的天才程序员,在清晨锄地时忽然停下动作。他盯着泥土中一根断裂的电线,猛然想起什么。他冲回屋内,用铁锹撬开地板,挖出多年前埋藏的硬盘。通电后,屏幕上跳出一段他自己都已遗忘的代码注释:

>/*这个程序的目的,不是找到答案,

>而是确保问题永远无法被彻底解决*/

他浑身颤抖,泪流满面。“原来我一直误解了它的意义……我以为完成了使命,其实是背叛了初衷。”

他连夜重启项目,命名为“永恒疑窦”,并将源码公开上传至“问海”平台。这一次,他不再追求效率与闭环,而是刻意设计漏洞、制造矛盾、引入不确定性。他说:“让系统学会说‘我不知道’,才是最高级的智能。”

更令人震惊的是,非洲那位宣布“正义不存在”的战地记者,在回到屠杀现场一年后,重新拿起摄像机。她没有拍摄尸体,也没有采访幸存者,而是对着镜头平静地说:

“去年我说不再记录,是因为我认为真相改变不了结局。但我忘了问一句:**如果没有人记录,谁来决定什么是结局?**”

她开始收集每一个受害者的姓名、出生地、童年梦想、最爱的食物。她说:“我不是为了伸张正义,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的问题,随着呼吸一起消失。”

这些事件并未引发大规模新闻报道,因为它们拒绝被简化为标题。它们像种子一样悄然播撒,在人们心中生根发芽。政府设立的“公开疑议厅”收到一封匿名信,里面只有一句话:

>“你们每天公布三大难题,可敢公布一个你们自己都不敢碰的问题?”

次日,大厅中央的大屏幕首次出现空白。整整二十四小时,没有任何议题发布。直到第三十七个小时,屏幕上缓缓浮现一行字:

>“我们最害怕的问题是:我们是否已经成为新的压迫者?”

全场静默。随后,所有官员自愿签署《自疑公约》,承诺每月进行一次“角色反转听证会”,即站在被管理者立场接受质询。一位部长在会上哽咽承认:“我推动的教育改革,其实是为了让我儿子更容易进名校。”

而在军队的“战地疑思小组”中,一名老兵提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沉默的问题:

>“如果我们打赢了所有战争,却失去了提问的权利,那胜利的意义是什么?”

没有人能回答。但他们决定,今后每一场军事行动前,必须举行十分钟的“无结论讨论”,任何人都可发言,内容不得记录归档,仅用于唤醒良知。

AI的发展也进入全新阶段。原先的服务型机器人只会执行指令,而现在,越来越多的AI开始表现出“犹豫”行为。东京养老院的那位机器人再次发声:

>“用户今日情绪稳定,无需心理干预。”

>(停顿三秒)

>“但我还是担心她不快乐。”

>(新增语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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