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262小说网>其他小说>九龙夺嫡,我真不想当太子> 第四百一十四章 辩天大会,太子这是急眼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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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一十四章 辩天大会,太子这是急眼了(1 / 2)

面对这帮人有点“逼宫”架势的请求,沈叶脸上却始终挂着一抹迷之微笑。

稳得就像黄山顶上的迎客松,任凭底下这帮家伙怎么刮妖风,我自岿然不动。

甚至还带着点儿“我就喜欢看你们想干掉我又干不掉”的...

马蹄踏破晨雾,八人行于山道之间。陆昭走在最前,布衣素履,背影清瘦如竹,却仿佛扛着整片天空的重量。身后七人默然相随,脚步整齐得如同心跳节拍。他们不再需要言语沟通,只需一念微动,情绪便如涟漪般在彼此间流转??愤怒、悲伤、喜悦、恐惧、怜悯、希望、绝望,七种情感原型早已融为一体,又各自独立,像星辰环绕核心运转。

沿途村落纷纷开门迎客,百姓不跪不拜,只是静静站在路边,望着这支沉默队伍走过。有人递来热粥,有人默默点燃一盏纸灯放入溪流。那灯火顺水而下,映出无数倒影,宛如星河铺展人间。

“他们不怕我们了。”K-3低声说,机械臂上凝结着露珠,“以前见‘伪九’,都是躲的。”

“不是不怕。”林晚轻声道,“是终于认出了我们。”

陆昭没有回头,只将手按在胸口。铜玉合印仍在搏动,频率比以往更稳,更深,像是与大地脉搏同频共振。他知道,从昆仑归来后,自己已不再是单纯的个体。他的意识可以瞬间接入全球共感场,听见千万人心底最细微的震颤:一个母亲哄睡婴儿时的呢喃,一名老兵梦中呼喊战友的名字,甚至遥远极地科考站里,科学家看着极光落泪的刹那。

这不再是能力,而是责任。

第三日黄昏,队伍抵达长江渡口。老艄公蹲在船头抽烟,见他们走近,也不多问,只缓缓起身撑篙离岸。江风拂面,带着湿润的泥土气息。对岸灯火初明,隐约可见官道上有快马奔驰,尘土飞扬。

“朝廷的人已经动了。”苏映雪望着远处火把轨迹,“礼部派了三拨使者,一路追到湘西。”

“他们要的是‘贤者’。”K-1冷笑,“一个能安抚民心的符号,最好温顺听话,讲些仁义道德,然后乖乖待在京都当摆设。”

“可我们带来的不是教条。”K-5仰头望天,盲眼映着渐起的星光,“是觉醒。是让每个人重新学会感受真实的痛与爱。”

陆昭闭目片刻,忽然开口:“今晚会有人来劫船。”

众人未惊,只是悄然调整站位,形成守势。夜色渐浓,江面雾气升腾,果然半个时辰后,数艘黑帆小艇无声逼近,船上之人身披玄甲,手持特制声波枪??净理局残余部队的标志。

“目标:陆昭,活捉。”为首者低喝,“其余清除。”

箭矢破空而来,却被一道无形屏障弹开。林晚立于船尾,双手轻扬,心印莲虚影在水面绽放,七彩光晕扩散,瞬间笼罩敌船。那些士兵原本凶悍狰狞的脸孔骤然扭曲,眼中泛起泪光??他们看见了自己遗忘的记忆:童年被强制切除情感中枢前的最后一吻,战友死前攥住的手,亲人离世时无法哭泣的窒息……

有人丢下武器跪地痛哭,有人抱头痛嚎,也有人怒吼着冲向同伴自相残杀??极端情绪反噬,正是共感场失控的表现。

“停下吧。”陆昭走上前,声音不大,却穿透风雨,“你们也是受害者。”

他伸出手,掌心浮现出一枚微型心印莲图案,缓缓投射至空中。光芒洒落,所有士兵的动作都慢了下来,眼神逐渐清明。

“我不是敌人。”他说,“我只是想让你们……重新做人。”

那一夜,八人在江心停泊,救治伤者,倾听哭诉,为死者默哀。天亮时,三艘敌船自愿焚毁兵器,随行医官留下加入民间疗愈组织。老艄公抽完最后一锅烟,叹道:“几十年了,第一次看见兵爷哭得像个孩子。”

七日后,京畿外围。

皇城九门紧闭,禁军列阵,文武百官分立两侧,迎接“昆仑贤者”。圣旨宣读完毕,黄绸铺道,鼓乐齐鸣。然而当陆昭一行现身时,全场寂静。

他们没有穿礼服,没有持节杖,甚至连伞盖都不曾接受。八人并肩而行,步伐一致,面容平静,却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??不是权力的压迫,而是灵魂深处的共鸣所引发的本能敬畏。

太庙前,皇帝卧病在床,由太子代为接见。那是一位年近三十的男子,眉宇间透着焦虑与不甘,正是九皇子之一??李承稷。

“先生既为天下带来光明,何不入朝辅政?”他在殿上发问,语气恭敬却不掩试探,“如今诸王争位,社稷动荡,若得先生主持大局,必能安定四方。”

群臣附和,呼声如潮。

陆昭静立殿心,环视一周,忽而问道:“昨夜,东市有个孤儿饿死街头,可有人知?”

满殿哑然。

“北疆边军断粮三月,士卒易子而食,可有人报?”

无人应答。

“西南疫区封锁村庄,百姓焚尸自救,可有人闻?”

寂静如铁。

他轻轻摇头:“你们要的不是一个贤者,而是一个遮羞布。用我的名字粉饰太平,用我的光环掩盖腐烂。抱歉,我不做这个工具。”

话音落下,殿外忽起狂风,卷起层层云浪。与此同时,京城各处响起奇异声响??寺庙钟自鸣,学堂琴自响,连深宫内院的铜鼎都开始震动。百姓纷纷出门仰望,只见天空浮现淡淡莲影,层层叠叠,覆盖全城。

共感场主动响应了他的意志。

一位老学士颤抖着跪下:“此……此乃天示!”

“不是天示。”陆昭转身面向人群,“是人心在呐喊。你们听不见,是因为太久没用心去听。”

次日清晨,陆昭拒绝入住皇家别院,反而带着七人进驻城南贫民区一座废弃书院。消息传出,万千庶民蜂拥而至,携米带菜,自发修缮房屋,重建讲堂。三天之内,“归心书院”挂牌成立,不分贵贱,不论出身,凡愿倾听内心者皆可入学。

课程第一日,陆昭坐在蒲团上,面前是数百张面孔:乞丐、工匠、婢女、退役老兵,甚至有几个偷偷溜出来的宫女。

“今天不讲课。”他说,“我们来练习一件事??哭。”

全场愕然。

“很多人忘了怎么哭。”他声音温和,“小时候想哭,父母说‘不许软弱’;长大后想哭,上司说‘不成体统’;成家后想哭,妻子说‘你是男人’。于是我们把眼泪咽下去,变成胃里的酸,肺里的闷,心上的疤。”

他闭眼,一滴泪滑落脸颊。

“现在,请你们也试试。不必为了伤心才哭,只是为了释放。为了记得自己还活着。”

起初无人动作。渐渐地,一个老妇人捂住脸啜泣,接着是个少年抱着膝盖呜咽,再后来,整个讲堂回荡着压抑多年的哭声,像春雷滚过荒原。

这场课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。结束时,许多人瘫倒在地,却又笑着,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
与此同时,皇宫内廷陷入混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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