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白冷笑一声:“皇上,您还知道我们是盟友,怎么会跟着敌人合起伙来陷害我们呢?”
永平帝脸色铁青,还想否认,就听即白慢悠悠的道:“好在我家大人早就做了防备,您和安国公真是白高兴一场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已经坐实了永平帝的恶行。
永平帝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丢脸,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但是,事已至此,还能怎么办。
永平帝闭了闭眼睛,问晏骁寒:“说吧,你想怎么样?”
晏骁寒:“临近梧州和惠州的涠洲和闽洲,割让给我们。”
“休想!”永平帝听了这话,气的差点没昏厥过去。
不等晏骁寒开口,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:“晏骁寒,你简直是欺人太甚!”
众人朝着声音来源看去,就见赫连儒一身铠甲打马从大营外头而来。
永平帝面色一喜:“皇太孙,你能来解救朕,朕感激不尽!”
赫连儒从马上下来,看永平帝一脸疑惑:“皇上,您需要解救?难不成晏骁寒要对您下毒手?”
永平帝气的咳嗽一声,差点就怒吼出声:你眼瞎了不成,看不见朕现在的处境?
然后就听赫连儒自责的道:“可是,本王还以为你们谈拢了,没想到你们竟然翻脸了。再说,本王就是把所有人手带过来救你,那晏骁寒几箱炸药,本王的人就全军覆没了。本王有这个心,也没这个胆啊。”
永平帝气的,顿时头昏脑涨:“那你来做什么?”
一向猖狂的北赫皇太孙,竟然说出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,真是可笑!
这下好了,他跟赫连儒,都成了晏骁寒的瓮中之鳖了!
赫连儒有些无辜:“本王还以为你们在谈什么交易,本王可是你的同盟,当然也想着来分一杯羹了……”
“皇上……”
永平帝急火攻心,一口气没上来,直接昏死过去了。
夜幕降临,可是晏家军的大营里却灯火通明,所有将士们大碗饮酒大口吃肉,比过年还高兴。
能不高兴吗,东陵的永平帝跟北赫的皇太孙自己送上门来,他们不用拼命就不战而胜了。
区区西梁要是敢对他们发兵,那他们的火铳和火药也不是吃素的。
营帐里,烛火摇曳,简易的木桌上摆了几道小菜。
赫连儒一边吃一边满脸嫌弃的蹙眉:“这简直是难以下咽,还是公主府的菜色好,色香味俱全。”
晏骁寒端起茶盏没有喝,看赫连儒的眼神带着探究:“怎么是你?”
如果逼迫百姓和孕妇做挡箭牌,阻止他晏家军回梧州的主谋,真的是赫连儒,那他定然要了赫连儒的命不可。
“是我。”赫连儒喝了口酒,承认的很痛快。
晏骁寒面色一寒,眼神杀气腾腾,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搭在了腰间的软剑上。
赫连儒连忙抬手:“但是,我也是为了你们夫妻好。”
晏骁寒动作一顿,示意赫连儒继续往下说。
赫连儒擦了擦嘴,脊背慵懒的靠在椅背上:“东陵皇帝无才无德,我替你们夫妻把他的名声搞臭了,不也是方便你们将来拿下东陵的江山?”
晏骁寒冰冷的脸色缓了缓,收回了抽剑的手:“没必要说的冠冕堂皇,你也不过是想从中获利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