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儒笑了一声:“利益当前,是人的本性。”
晏骁寒难看的脸色缓和下来,吃了一口菜:“所以,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?”
永平帝是勾结北赫针对他,但是一个北赫皇太孙,还不配为永平帝奔波。
赫连儒脸上的笑意加深:“当然是从永平帝和你们夫妻这里,讨点好处。”
晏骁寒:“如果,我不愿呢?”
赫连儒剃了剃牙:“那些挡在你回梧州路上的百姓和孕妇们,还没走。”
“卑鄙!”
不等晏骁寒说什么,即白已经开始骂人了。
赫连儒并没有半点惭愧,还有些理直气壮:“你们不舍得杀那些个百姓,或许你们会绕路回梧州,但是你们借别的路走,未必会太平,而且还很绕远。”
看赫连儒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,晏骁寒好心提醒:“别忘了,你现在,在我的大营。”
赫连儒挠了挠下巴,糟糕,他竟然忘了。
好歹也得等他脱身之后,再跟晏骁寒谈条件也来得及。
不过很快,他就察觉到了异常,他不会这么没脑子,将自己的打算这么快就和盘托出。
“头……头有些晕……”
他站起身来,顿时感觉浑身软绵无力,整个人都有些不听使唤:“你……下药了……”
软筋散加迷魂散?
在他逐渐模糊的视线中,晏骁寒嘴角难得扯过一抹淡笑:“让你安静几天。”
砰的一下,赫连儒重重的摔在地上,便没了动静。
人被抬出去没多久,永平帝就被请了进来。
永平帝的脸色很难看,脸色黑的犹如锅底灰。
“晏骁寒,你怎么敢!”他看晏骁寒的眼神,几乎要吃了他。
可是晏骁寒依旧神色淡淡:“我说过了,都是你自找的。”
“等朕回了东陵,朕定然要倾尽一切,也要灭了你和你的晏家军!”
永平帝挣扎两下,可是身上的绳子被捆的很紧,半点用都没有。
他这辈子,头一次被人捆成粽子一样,简直是奇耻大辱!
晏骁寒冷笑一声,并不恼火,语气出奇的平淡:“阿宁当初的选择是对的,有你这个是非不分善恶不分的皇兄,她如何能安心呢。”
“朕没错,有错的是你们,是你们背叛了朕,你们这些乱臣贼子!”
永平帝气的眼睛都红了,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那晏骁寒定然会被万箭穿心。
这时,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。
即白出去,很快又进来:“大人,东陵的安国公来要人了。”
永平帝又挣扎两下:“放朕离开,否则,安国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