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小萱也松了口气,佩服地看着闺蜜:
“月月,你刚才演技爆棚啊!”
兰月月苦笑:
“我都快吓死了……”
两人互相搀扶着,刚缓过一口气,就听到电梯“叮”的一声响。
一个穿着中式盘扣上衣、气质温润、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出来。
他手里提着一个古朴的药箱,目光沉静,径直走向周致远的病房。
在经过乔小萱和兰月月身边时,他的脚步微微一顿,视线似乎不经意地扫过乔小萱背着的猫包,眉头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。
猫包里,一直懒洋洋的阎小罗,忽然抬起了头,金色的瞳孔透过缝隙,锐利地盯住了那个男人的背影。
“咦?灵气内蕴,竟是医道修士?这倒省了本君的事了……”
乔小萱一愣,看向那个已经敲响病房门的男人。
是周夫人特意请来的医生吗?
那穿着中式盘扣上衣的男人敲响了病房门。
片刻后,门被打开,周夫人略显不耐的脸出现在门后。
“你是?”
周夫人打量着来人,语气带着审视。
男人微微颔首,态度不卑不亢:
“周夫人您好,敝姓秦,单名一个‘昭’字。受家师所托,前来探望周总。家师与周老先生是旧识,听闻周总出事,特命我前来,或可略尽绵薄之力。”
他的声音温和清朗,自带一股让人心宁的气质,而且提到了周致远的父亲(已故的周家老爷子),周夫人脸上的戒备稍减,但疑惑仍在。
“秦先生?家师是……”
“家师闲云野鹤,名讳不足挂齿。”
秦昭微微一笑,递上一张素雅的名片,上面只有一个名字“秦昭”和一个手写的电话号码,
“听闻周总情况不佳,寻常医术恐难奏效。晚辈不才,于古医道及调理气机方面略有心得,或可一试。”
周夫人将信将疑,但看着儿子昏迷不醒的样子,又想到医生说的那些不确定的话,此刻任何一丝希望她都愿意抓住。
何况这人气质不凡,言语间透着自信,还抬出了已故的丈夫……
她侧身让开:
“那就……有劳秦先生看看。”
秦昭走进病房,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周致远身上,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。
他并未立刻上前把脉,而是静静站立片刻,眼神专注,似乎在感知着什么。
走廊外,乔小萱和兰月月紧张地扒着门缝偷看。
猫包里,阎小罗难得带着一丝兴致,用神识给乔小萱发去短信:
“呵,这是个医修,果然有点门道。他在探查周小子周身的气场流转,比那些只会看仪器的庸医强点。”
乔小萱悬着的心,也降了不少。
病房内,秦昭终于上前,三指轻轻搭在周致远的手腕上。
他的手指修长白皙,搭脉的姿势古朴而标准。
片刻后,他又轻轻拨开周致远额前的碎发,看了看他的眉心(那里刚刚被兰月月滴过水的地方),眼神微微一动。
他沉吟片刻,收回手,对周夫人道:
“周总此番,并非单纯的意外创伤所致。”
周夫人心头一紧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周总体内气机紊乱至极,阳火衰微,灵台被晦涩之气重重封锁。此乃外邪侵扰,引动自身命格剧烈冲突之象。”
秦昭语气凝重,
“通俗而言,便是运势急转直下,厄运缠身,方有此劫。若不能驱散外邪,理顺气机,即便外伤治愈,恐也难以转醒,甚至……生机会持续流逝。”
这番话,与阎小罗之前所说惊人地吻合!
乔小萱和兰月月在门外听得心惊肉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