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时,落地窗外的阳光给他轮廓镀上金边,却照不进那双漆黑的眼睛。
傅云深突然笑出声,在姜淑宁震惊的目光中揽住她肩膀:"妈,您该不会以为哥是故意支开我,好独占公司吧?"
他低头时,领口那枚淡到几乎看不见的唇印正好对着傅西洲(南宫渊)的方向,"真要抢的话..."他顿了顿,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,"十年前他就可以动手了。"
姜淑宁的珍珠项链突然崩断,莹白的珠子滚落满地。傅西洲(南宫渊)弯腰去捡时,听见阿情用只有他能听见的气音说:"看把你紧张的...我暂时还没玩腻这具身体呢。"
股东大会的投影仪亮起时,傅西洲(南宫渊)发现提案最后一页被咖啡渍晕开的地方,有人用钢笔描了朵小小的玫瑰。
台上傅云深正在讲解数据模型,白大褂袖口随着手势翻飞,露出手腕内侧若隐若现的红痕——那是阿情今早用指甲划出的记号。
德国的雨夜,雨水敲打在阁楼的玻璃窗上,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抓挠。朱旧猛地从床上坐起,冷汗浸湿了睡衣后背。
梦中那场大火仍在视网膜上燃烧,母亲在火光中伸出的手仿佛就在眼前。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,刺目的蓝光映出她苍白的脸。
"汉斯叔叔?"她声音还带着梦魇的嘶哑。
电话那头传来老人急促的呼吸声:"朱旧,巴伐利亚有三个村庄爆发了不明原因的免疫系统疾病,已经送来了十七个孩子..."背景音里混杂着孩子的哭喊和医疗仪器的警报,"我需要你的帮助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