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的太阳炙热,需要强力薄荷糖,安抚躁动、闷热的心。
飞回来北京,俩人默契的回了家,熟悉的环境让他睡得沉,人都起床了都没把他吵醒。
张文培穿着紫色休闲装在跑步机上跑步的身影,像早晨带着露水的嫩芽。
小姑娘穿着紫色的防晒衣,沐浴在阳光里。郇启时怕她晒,还是走近扯过一半的窗帘给她遮阳。
小脸蛋红扑扑的,手痒唇痒,也不能偷口香。
难得这人不赖床这么早起,郇启时洗漱完去厨房做早餐。
小姑娘吃完饭躺在沙发上看书,看得有点入神,连嘴上得动作都慢了许多,翻页时因为草莓汁在指腹上沾了点。
郇启时收回视线,将垃圾袋拎到门口,也不出门丢掉,坐会沙发上出神,手掌在她大腿上拍了两下。
“干嘛?”张文培咬了一口草莓尖,不太甜,伸着手指去找他的嘴,嘴里含糊不清让人吃。
“过来看。”郇启时又拍她一下。
张文培看到共情处没理他,他看人咀嚼的都慢了,捏她耳垂重复,“过来看。”
没等人反应,跟捏着玩偶一样,给人扯了过来。
运动哪能没点效果,她这点斤数单手推都跟玩一样。
“你事真多啊哥。”她任由人动作,嘴里嘟囔了一句,顺着人的力道调整姿势,躺在他大腿上。
郇启时也不在意,将手里的草莓屁股扔进垃圾桶,那路边的商贩卖得也忒不甜了,他都不乐意吃。
扯过一边的湿巾给人擦手,拿着手机刷视频,时不时的给人投喂。
她哼哼一声不是让翻页,就是张嘴要吃的。
两个人配合的倒是默契。
看得烦了就仰头躺着,长指屈起,指背从耳廓蜿蜒而下,食指中指捻住耳垂,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动。
指复在耳后的敏感地带打圈。
张文培被他整得都有点恼意,合上书指责他。
“你这老捏我耳垂的习惯得改改。”
之前在机场也是,顺完毛就捏她耳垂,躲了这人还不让,用身体挡都没用,还不是被拍到了。
“不管,我的,我就捏。”改改改,他啥玩意都得改。
那一个个规矩都在他耳边起茧子了,一直强调避嫌,哪怎么可能不关注她得动向,平时引起她注意耍宝都成习惯了,这玩意怎么改?
“你离我五米远昂,不够就十米。”张文培伸手警告。
“我不要。”他从内心就拒绝,别人谈恋爱,都没有他俩需要注意的事多。
感情里他一直是感性的那一方,不避嫌又怎样呢?他不满足并且需要她反馈,视线里没有她,担忧会笼罩着他,只会慌乱无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