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院门吱呀一响,何雨柱提着桶出来倒剩汤。刚瞄一眼就被吓了一跳:“哎哟我的天呐,贾张氏,你这是干啥呢?咋跟打了架似的?”
贾张氏心里一慌,下意识把袖子拉下来,可又被痒意折腾得直哆嗦:“没……没事,蚊子咬的。”
“蚊子咬成这样?冬天哪来的蚊子啊?”何雨柱半信半疑,眼神却闪着几分幸灾乐祸。他闻了闻空气里的味儿,又瞄了一眼贾张氏的屋子,似乎猜到了什么,但嘴上没说破,只是嘿嘿一笑:“行啊,你可真有本事。”
贾张氏被他盯得心里发毛,干脆扭过头不说话,拼命搓着胳膊,恨不得把皮搓掉一层。
这时候,徐峰推门出来,身上裹着件棉袄,眼神里带着清早的冷意。他一眼就看到贾张氏那副狼狈模样,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。
“哟,贾大娘,这一大早就锻炼身体啊?精神头不错啊。”他故意装作不明白,语气里带着隐隐的笑意。
贾张氏气得牙痒,可又不敢认:“没……没锻炼,就是……就是天干痒。”
徐峰心里暗笑:“还嘴硬。”嘴上却慢悠悠道:“哎呀,要是皮肤痒啊,可得小心点。昨天有人说市集上买的肉,容易沾上虫子粉,一吃就痒得不行。”
贾张氏心里一凛,脸色瞬间涨得通红。她抬头一看,徐峰眼神波澜不惊,仿佛只是随口闲聊,可她却觉得那眼神像针一样扎在自己心里。
院子里风一吹,昨晚被棒梗踢翻的水盆还没收拾,地上结了层薄冰。棒梗睡眼惺忪地从屋里爬出来,一看到奶这模样,小声问:“奶,你昨晚上……不会是偷吃徐叔的肉了吧?”
“胡说八道!”贾张氏猛地瞪他一眼,可心里那股心虚更重了。
徐峰听得清清楚楚,脸上依旧带着笑:“棒梗啊,你奶没偷吃我的肉,不过啊,咱院里冬天湿气重,要是屋里不通风,就容易长虫子,吃了准得痒。”
贾张氏心里翻江倒海,恨不得立刻钻回屋去,可偏偏腿软得厉害,刚一转身,脚下一滑,整个人扑通一声栽在院子里。
“哎哟——我的腰啊!”她一声惨叫,直接惊动了隔壁的许大茂。
许大茂探出头来,一看到贾张氏趴在地上,眼神闪了闪,随即捂着嘴笑:“贾大娘,您这练啥呢?早上摔跤啊?”
贾张氏恨得牙痒,心里暗骂一百遍,可偏偏身上痒得更厉害,爬都爬不起来,只能龇牙咧嘴地在地上扭来扭去。
棒梗急得团团转:“奶,我去找徐叔给你看看吧,不然你得痒死!”
“别去!”贾张氏脸憋得通红,她宁可痒得快疯,也不想再在徐峰面前丢这个人。
徐峰见状,心里冷笑:“这下怕是记性深了。”可他还是慢悠悠走过来,装作善意地叹了口气:“贾大娘,你这要是再这么捂着,估计得三天都缓不过来。我屋里正好有点草药水,抹上就舒服了,你要不要试试啊?”